“大同者,尧舜之治政,天地之化育,人世之理想,大道之直行也。”——《大同赋》(耿彦波市长专门为大同撰写)。将这样一个大义凛然的词赋予大同市现在看来真是恰如其分,正如文中所绘:人世之理想,大道之直行,大同正向人民所向往的那样,朝“天下大同”迈着结实的一步。听起来隆重的像是宣传标语,其实是我对大同全面了解后的一番展望。
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用全面了解这个词实在惭愧, 大同是我家乡,一个我热爱的地方,一个我听到她名字会温暖地微笑的地方,一个会在脑海中联想到家的地方,但我却从未真正正面地了解过她。在我心里,我对她的感觉就仅限于“家”这个字,没有人会嫌弃自己的家,就算她穷、脏,我仍爱她。甚至别人说她黑,靠小煤窑靠草菅人命过活我会选择沉默,默然接受,因为那是我家,因为从前的我从表象上已然承认她就是这个样子。中央台有关大同的新闻几乎全是煤窑事故,07XX年尤甚,当有人谈论这个话题时我的脸会微微涨红,这就是我所爱的家吗?我想要辩解的,但这样负面的影响远远大于我的说辞,我徒劳而返。“真希望有个人来管管,她不像人们想象般无可救药的。”
她作为国务院首批公布的24座历史文化名城之一蕴含着弥足珍贵的历史遗存和博大精深的文化底蕴。历史遗踪:位于大同市阳高县的许家窑遗址中许家窑人系周口店龙骨山北京人后裔,大约在10万年前迁徙西行,遇“大同湖”相隔,遂在此定居,这一发现弥补了从“北京人”到朔城区峙峪村北黑驼山脚“峙峪人”之间的空白,其中考古挖掘出一块完整的右侧头顶骨,是全国近年来发现的最大的古人类化石;战国中叶,赵武灵王胡服骑射,华夏开疆拓土,功业可寻;大同亦是两汉要塞,历史故事白登之围就发生在这里,汉高祖无奈留遗憾,虽然以用计脱离险境,却一直对匈奴非常忌惮,并屡次告诫子孙毋与其轻边开战;拓跋氏在十六国时建立政权,在众多部落中异军突起,并终于于五世纪建立北魏王朝,问鼎中原,皇天后土,山川形胜,巍巍哉帝王霸气,魏都平城即今天的山西大同,虽然地高气寒,自然条件较差,但由于政治上的特殊地位,仍维护了平城经济上的繁荣,一直成为我国北方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当时已是一座拥有百万人口的北方重镇。北魏基本统一北方后,太和年间实施汉治,孝文帝下诏,在朝堂之上三十岁以下者不允许使用鲜卑语,如有违犯,就免去官职,并称鲜卑语为“北语”,汉语为“正音”,且不准穿鲜卑民族服装,要改穿汉人服饰,又规定鲜卑贵族必须用汉语的习惯方式改变姓氏,比如皇族鲜卑姓氏为拓跋,改为元姓,他原名拓跋宏,此后则为元宏,同时鼓励鲜卑族与汉族通婚,他与诸弟、贵臣,都娶北方汉人大族之女为妻;孝文帝思想深受汉文化儒家思想影响,在大同开窟造佛,
然而看到XX年汶川震后一样的废墟,满城乌烟瘴气我对她的认识那样么肤浅,她远比我所了解的更深邃,更华美。